这几天石田的父母来中国游玩,石田一是工作忙没时间,二是没驾照也不太熟悉景点,隋义坚为感谢石田在摄影、摄像方面的帮助和教导,特意请假自告奋勇当起义务的司机兼导游。
隋义坚借了一辆丰田商务,不仅带着石田的父母,也带着石田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一起游玩了景点,还带着他们去了趟山东和河北,虽然石田来中国已经好几年了,但石田一家还从来没有这么游玩过呢,现在有石田夫人当翻译,再有孙子和孙女陪着,虽然孙子、女的日语已经不太流利,但石田的父母还是玩得相当的开心和高兴,一直在让石田夫妇代为表示感谢。
今天送走石田的父母,对石田的郑重其事的感谢,隋义坚有点措手不及,鞠躬完毕伸手拍拍石田的肩膀笑着说:“石田,咱们也别什么君和先生的了,多见外呀,你这是不拿我当哥们儿,在中国就按中国的来,我叫你石哥,你就叫我小隋就可以了,千万别叫小贱就行。”
“那好吧,还是当哥们儿好了,为什么不能喊你小贱?”石田毕竟在中国待了几年,明白哥们儿的含义,又好奇地问。
看来再熟悉天朝国情,终究是外国人,不明白这个梗,隋义坚解释坚和贱的区别,石田哈哈大笑:“明白了,小贱也算不错的名字。”结果发音不清,小贱变成了小奸,让隋义坚苦笑不得。
石田执意请隋义坚与他们一家吃了顿饭,饭后又拉着隋义坚后海酒吧喝酒。
边喝边聊着各自的国家和生活,渐渐聊到工作上,毕竟在摄影和摄像上更有共同的话题。
“你的基础不错,学习起来也不太吃力,我大学刚毕业给A片摄影师当助手,那时日本的A片是产量最高的时候,真的很累、还经常出错总是挨骂,也多亏那时候摄影师要求严格,还能经常让我主摄才有机会练习拍摄人物,才能有现在的技巧和技术。”石田感慨着说:“你现在多好机会,好好努力吧。”
“哇,你还拍过A片,真是太厉害了,女优的脸蛋儿和皮肤都不错,看来你也是很有艳福的吧。”隋义坚赞叹道。“什么呀,都灯光打的,再加上后期制作的,你想一般都生活都不如意的才会去当女优,怎么会保养那么好,不排除有喜欢女优这工作的,毕竟还是少数的。”石田说。
“那个、那个嘲吹怎么那么多?东京热的女优能承受那么多人那个吗?”隋义坚好奇地问。
“什么嘲吹,都是小便,女性即使达到最高潮时,也只是分泌一点点那东西,怎么会,有一次为了拍这个,教我摄像的老师,被淋了一身,抱怨了好一阵,连弹子游戏都不敢去玩了,哈哈”石田可能想到老师狼狈的样子笑起来,“那种千人斩什么的,都是分几天拍,然后剪辑的,没那么多人。”话题渐渐深入,聊得嗨了,隋义坚趁机又提起上次日本乱伦的现象,“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在日本只要你不影响和妨碍别人,基本没人理会这样的事,我和母亲、呃那个真喝多了。”
石田说顺了嘴,话到这里戛然而止,掩饰着揉着头,羞涩地笑了笑。
果然是有故事的人,隋义坚琢磨着怎么才能让石田继续说下去,却不知道怎么开口,借机给石田倒酒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:“你母亲年轻一定是个美女,现在看着气质都很好。咱们都是哥们儿了,我也曾经想过跟母亲亲热呢,过了那段时间就不想了。”
“哦,你那个是特有的青春期症状,很正常的。”石田听隋义坚这样说放松下来。“其实真没什么大不了的,过去的事了,我上高中时失恋了,那时真单纯,我母亲怕我想不开,你知道日本的自杀率很高的,就主动来安慰我,我却母亲动了那种念头。”石田看了看了隋义坚,见他真的不在意,就继续说。
“母亲开始还挣扎几下,后来就顺从了我,再后来在我恳求下又有几次,直到我上大学母亲鼓励我多和女孩交往,坚决断绝了和我的关系,最后一次是我结婚前一天,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。”
隋义坚听着像天方夜谭,不知道为什么心乱如麻,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。
“说起来还要感谢母亲的伟大,帮我顺利渡过了青春期的困难时期,能顺利考上大学,过上现在幸福生活,都离不开母亲的帮助呢。”石田再次感慨着……
躺在床上,隋义坚努力回忆着石田母亲的面容,想象着她年轻时的样子,幻想着石田与他母亲茍合的情景,一股股热流涌向小腹,勃起的jī巴,把薄被顶起一座小帐篷。
渐渐石田母亲的面容与妈妈隋佳欢融合在一起,隋义坚亲吻着妈妈的脸蛋儿和嘴唇,揉搓着饱满着乳胸,搂着妈妈娇小的身子,尽情爱抚着柔软光滑的胴体,幻想着自己轻轻压了上去。
妈妈雪白的身子轻轻抖动着,嘴里吐出隋义坚脑海深处,那熟悉的低低、细细、似幽怨,又彷佛是满足的叹息,双腿时开时合,静谧的空间里,只有妈妈压抑的、幽幽的呻吟……
想象着一次次深入到生育自己的通道,快速撸动着jī巴,隋义坚心底里默默喊着妈妈,快感是如此的强烈,积累的欲望很快就喷射而出,累了一天的隋义坚,都没擦拭下体粘乎乎的液体,几乎是瞬间就睡死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