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义坚把杂乱的想法抛开,先去洗漱了一下,整理好明天去公司的东西,今晚就睡岳父家里,明天直接去公司,又仔细想想见到岳父、母应该说些什么。
“我来跟您谈谈工作,”这是岳父的工作,自己是助兴的,有点太严肃的。
“我想你们了,”有点太暧昧了,想岳母正常,想岳父那就有点可怕了。算了不想了,他们经验丰富,到时候再说吧。给妈妈打了电话,说去公司拍夜景,就直奔岳父而去。
进了岳父家,隋义坚发觉自己真的想多了,室内只开着壁灯,幽暗的灯光下,岳父岳母相拥伴随着舒缓的音乐跳着舞,除了岳母穿着过于诱惑,一切都显得自然和谐。
不愧是跳舞出身的,男的舞姿飘逸,女的婀娜多姿,高音质的音响、朦胧的灯光、优美曼妙的舞蹈,让隋义坚赏心悦目的同时,又有些自惭形秽,他跳舞跟广播体操有一拼。
隋义坚发现岳母跳舞时,很自信也真的很美,看得很入神,直到一曲舞罢,才找到开瓶器把带来的红酒打开倒了三杯,分别给岳父岳母端过去。
“妈,你舞跳得真好,太美了。”隋义坚这次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赞美,“谢谢贱贱的夸奖,我们也跳一曲吧。”
杨可刚才就看到女婿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那目光中一如既往色色的,但更多的是欣赏,现在更想跟女婿跳一曲。
“我不行,我跳不好,献丑不如藏拙,还是你跟我爸跳吧,我先学学。”隋义坚真的是不想出丑。
香风入怀岳母呢喃着:“来嘛,我教你,慢慢就会了。”
隋义坚像走正步一样,心里默念着1、2、3、4,笨拙地搂着岳母跳起来,没跳一会儿就踩了好几次岳母的脚,“小笨蛋,踩痛人家了。”杨可嗔怪着。
隋义坚再跳下去也是出丑,干脆一把搂住岳母,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跳起了贴面慢摇。在岳母耳朵上轻轻吹了气:“要想学得会,就跟师父睡,我跟你睡得还是少了,没学会呢。”
杨可娇笑着:“小流氓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喷出的热气,弄得隋义坚耳朵痒痒的,紧了紧臂膀,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,能感觉到岳母笑时乳房抖动的波浪。
隋义坚双手下滑岳母圆润柔软的屁股上抚摸着,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,滑过光滑的脸蛋,落在丰润的唇轻舔细吮起来,嗅着岳母的体香,品尝着岳母口腔中还未消散的红酒的酸甜味道,舒缓优美的乐曲,隋义坚沈醉在这气氛中。
一曲终了,隋义坚丝毫没有掩饰胯下支的小帐篷,搂着岳母柔软的腰肢,来到岳父面前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岳母成功挑起了他的欲望,又端起岳母的酒杯:“可儿,当你跳舞时,那是一道亮丽风景,也是一幅优美的风情画,值得人欣赏让人迷醉。”
说完喝了一大口,吻住岳母的香唇慢慢渡进去。杨可慢慢咽下女婿哺喂的红酒,一边摸索着解开女婿的腰带,小手探进去,当着丈夫的面抚摸着女婿的jī巴,既刺激又兴奋。
齐任仁着着妻子的动作,情绪和欲望也渐渐调动起来,压抑着兴奋趋向脱着衣服,待隋义坚与岳母的深吻中分开,才发现岳父和自己的下身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中。
翁婿两人赤裸着下体,手里端着酒杯,杨可慢慢滑下身体,含住女婿怒胀的jī巴,轻舔细嘬,别一手握着丈夫的jī巴轻轻撸弄着,暧昧的淫靡的气氛弥散到整个房间。
齐任仁低头看着妻子,妻子像个贪吃的小女孩儿一般,轮流舔吃着两根肉棒,彷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夜晚,听着妈妈的呻吟,爸爸的喘息,自己的小jī巴被妈妈握在手里爱抚着,激动得全身发抖,兴奋得喉咙发干,心脏怦怦怦的乱跳。
隋义坚也看着岳母轮流吮吸着两根jī巴,岳父的jī巴比自己的短也细了一些,除了感官上的刺激,精神上的满足感,也没什么特别的,偷偷瞄着岳父,神情专注地盯着岳母舔jī巴,激动和兴奋得像个小处男一样。
岳父真是有一种毫不利已、专门利人的高尚的人呢,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可怜他,养那么大的女儿嫁给了自己,又把老婆给自己玩儿,被当作助兴工具的郁闷之气消散了许多,幻想着用妈妈的面孔代替岳母的脸蛋,旁边那根jī巴分外讨厌,总是打断他的思路,干脆抱起岳母走进了卧室。
把岳母平放在床上,把jī巴塞进她嘴巴里,也不去看岳父在她的胯下又舔又亲,还时不时抬头看岳母吃他的jī巴,一心幻想着是妈妈躺在那儿,给自己口交,嗯,这下舒服多了。
隋义坚打定主意,不管他俩只管自己舒服就行了,当助兴工具再不舒服下,就更亏大了,“唔”岳父扶着岳母的双腿,挺着jī巴终于开始肏将起来,岳母被塞满的小嘴发出声音。
看着岳父缓慢而有节奏肏了一会儿,隋义坚也来了兴致,拔出jī巴去到那边,岳父默契地让开了位置,隋义坚拽过枕头塞在岳母屁股下,用力把岳母双腿压下并分的大大的,在岳父的注视下,甩动jī巴轻轻拍打几下汁水淋漓的阴肉,才慢慢抵住热乎乎的肉眼儿,慢慢挺进岳母的体内,以便岳父能看得更清楚。
隋义坚按着以前岳母教给他的方法,由轻到重、由缓到急,勾、顶、磨、挑使尽全身招数,把岳母搞得全身酥软,淫水淋漓四下飞溅,杨可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顾不上给丈夫舔jī巴,配合着女婿的奸淫,努力向最高潮挺进。
“好儿子,就那儿快、快飞了,到了呀。”伴随着高声的呜咽,杨可僵直的身子一下瘫软在床上,隋义坚重重冲刺几下,跪到岳母头边搬过她的头,对准她喘息着的小嘴,一股股浓精喷射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