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隋佳欢听着百合若有若无的呻吟,窗外冷清的月光照得室内一片灰白,自己的这一生,是这样的无聊和悲惨,原来还感觉不到,现在百合终将与自己渐行渐远,隋佳欢的心情一片灰暗,感到阵阵心痛的酸楚和孤独。
人生可能都要经历种种痛苦和折磨,此时此刻孤独和寂寞,如蚕食桑叶般噬咬着她的生命,人生最可怜的,最无可挽救的痛苦就是孤独,就是没有一个伴侣陪伴着自己,两行清泪缓缓流下隋佳欢的脸颊……隋义坚醒来时已近中午,昨晚与妻子做的两次比同岳母做四次都累,一是妻子不会配合,二是妻子屄屄的结构与常人不同,为了刺激她的G点,姿势很难拿捏,而且不能尽根而入,很费力气,睡了一夜还是有点没缓过来。
“格、格、格”儿子的笑声从客厅传过来,“噫,你不能这么弄孩儿咧,大笑会让孩儿打嗝吐奶咧,吐奶木有事,打嗝不好弄。”张嫂抱怨着妻子,隋义坚也经常把儿子当玩具,没少受妈妈和张嫂的埋怨。
隋义坚回忆着昨晚看到的录像,想象着自己吮吸着妈妈的花蕾,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幡然而生,抚摸着肿胀的jī巴,幻想着能和妈妈做ài,“切,不上班睡了一上午了,还搞坏事呢。”
齐百合刚进卧室就看到老公在被子底下的动作,嘲笑着说道。隋义坚被妻子吓了一跳,转头淫贱的一笑调侃道:“是谁都快活得哭了,又是谁说嘴巴酸了还想要的?现在来说我了,我这是给你累的起不了床了。”
齐百合脸蛋儿羞得通红,扑过来摀住老公的嘴,“要死了,张嫂就在客厅会听到的。”隋义坚往床里挪动让妻子躺到怀里,满足地叹口气:“偷得浮生半日闲,睡得真舒服,哎,你说这浮生也挺厉害的呀,这闲也不错。”齐百合没听懂,就问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鬼话连篇的。”隋义坚笑着说:“不知道了吧,还大学生呢,这点常识都没有。”齐百合不服说:“这不是唐朝的诗吗?好像是、终日昏昏醉梦间,忽闻春尽强登山。因过竹院逢僧话,偷得浮生半日闲。作者是谁我忘记了。”
“没文化了吧,我告诉你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。”隋义坚得意洋洋地说,“这偷得浮生半日闲,说的是浮生和闲是两口子,这一天没什么事,就日了半天,你说这浮生能日半天,闲被日半天,也算是牛人了吧。”
“格、格、格”齐百合笑得喘不过气来,拍打着老公“呸,就你想得歪,啥好话到你嘴里都变得流氓了,好好的诗被糟践成什么了。”
隋义坚掀开被子,撸着jī巴唱着:“撸拉拉、撸拉拉,撸拉撸拉咧,我爱打炮,老婆趴倒,吆吆吆吆,小心打炮捣出泡泡。”齐百合笑得全身酸软,眼泪都笑出来了,替丈夫盖好被子,“没见过你这么流氓的,格、格、格……”说完还是笑个不停。
隋义坚等妻子笑够了,叹息着说:“唉,现在好了,你原来不喜欢做ài,我还以为你喜欢女人呢,现在看来是瞎担心了。”
齐百合心里一沈,强笑着说:“是你喜欢女人吧,人家才不是呢,就是你瞎折腾人家,又难受又不舒服,才会不喜欢,现在不是好了呢。”说完有些心虚,偷偷瞄了丈夫一眼,见他没有盯着自己看,才在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继续说:“其实我小时侯,我奶奶总说女人要自尊、自重、自爱,不能像我妈那样,我长大以后也认为女人不能太放荡,所以心里总转不地弯来,还有你总是顾自己快活,根本不顾我的感受,才慢慢变得不喜欢的。”
隋义坚揣着明白装胡涂问:“你妈那样了,我看你妈挺好的呀。”齐百合想到奶奶说妈妈的话实在对丈夫说不出口,敷衍着:“就是行为不太检点,年纪轻轻的就勾引我爸,为了攀高枝,婚前就怀了我,也就这点事儿呗。”
隋义坚见妻子替岳父、岳母遮掩,其实妻子也未必真的知道,她父母真实的婚姻生活,随口试探着说:“这些都不算什么呀,放到现在这些都不是事儿,未婚生子的多了去了,还有只同居不结婚的呢。”
齐百合也明白这点事儿放在二十多年前也不算什么大事儿,但偷听到姑妈所说的那些父母的龌龊事儿,真的没脸跟丈夫说,只好说:“谁说不是呢,可能是我奶奶思想太保守了,总是有些看不惯我爸妈,算了不说这些了,你快起来吃饭吧,早上都没吃,你不饿呀。”
隋义坚也不再追问,看妻子的神色,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父母的事,只不过不想对自己说而已,腆着脸说:“有奶谁还吃饭,我吃奶就行了。”齐百合还是不太适应丈夫的调笑,红着脸鄙夷地说:“呸,跟儿子抢饭吃,你当我是奶牛,没有。”
“小妈妈,我想吃奶奶,就要吃嘛,妈,人家要饿了要吃奶。”齐百合被丈夫叫妈,叫得心尖儿痒痒,红着脸任由他解开衣服,把玩自己的奶子,吮吸她的奶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