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然。”管铮点点头沉声道。
“你们汉人,真如阿姆所说的那般,狡猾得和狐狸一般呢。”祝融款步走上前來,伸手在管铮胸膛上拧了一把道。
“那我就看看,你是怎么把建宁建造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吧,哦,你们汉人管这个叫拭目以待。”祝融轻轻推开管铮,回身向门外走着,嘴里这般说道。
“喂,有什么好处沒,本督向來是无利不起早。”管铮向前追了几步,高声在那里调戏祝融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好处,狡猾的汉人,咯咯咯咯。”祝融翻身上了马,一夹马腹疾驰而去,身后只留下了这串银玲般的笑声。
“叔,别看了,人都沒影儿了。”半晌,半倚在门框上举目前视的管铮耳边传來了凌统的声音。
“回吧,多派探马斥候,严密监视住那些蛮兵的动向,对了,如有可能,最好能收买一些山民,让他们替我们监视住各寨的动向,向我们提供他们内部的情报。”管铮背手向门内走去,边走边向凌统下令道。
“头人,汉人有句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,我们合计合计,过几日再去攻打成都,给些汉人们一点颜色瞧瞧。”阿会喃走到闷不做声的孟获身前,劝慰着他道。
“不要提汉人,打,我是一定要打的,你们,可还愿意跟随我。”孟获有些苦闷的昂首将面前的酒水喝干,双眼赤红的看着底下那些个寨主们问道。
“头人这是说的哪里话,难到头人还信不过我们么,木鹿已经死在战场上了,我们得为他报仇不是。”阿会喃一拍胸膛,冲孟获吼道。
“是啊,报仇,我们得为木鹿报仇,杀光那些汉人,待到攻进了成都,老子那一份不要了,你们去分,老子只要为木鹿报仇。”孟获说着,抱起一旁的酒坛子昂头一通死灌。
“报仇,老子要报仇,老子头上都绿油油的了,只有敌人的鲜血能洗刷掉这份耻辱。”孟获心里这样暗自发狠道。
“祝融夫人。”门外蛮兵恭敬的声音传來,孟获止住了继续灌酒的动作,抬眼向门口瞪去。
“夫人。”屋子里的几个大小债主,看见祝融进來了,纷纷起身行礼道。
“阿会喃,传令下去,休整三日,三日之后,兵发成都,这次,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。”孟获向阶下的阿会喃下着令,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祝融听的,说完,将酒坛一摔踉跄着就向门外走去。
“大王这是怎么了,以前见了妇人,犹如田鼠见蝗虫一般,今日怎么甩脸子了。”阿会喃,兀突骨等人见状,也随之低头向门外走去,出得大门,这才彼此面面相觑的在那里打听起來。
“哎,散了吧,散了吧,等把成都拿下來了,就风平浪静咯。”半晌,阿会喃出言将众人劝散,这才背着手向自己的屋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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