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。涪水关被敌军拿下來了。”廖化正在指挥攻打绵竹关。耳边却传來了探马的急报声。声称涪水关已失。眼下自己是腹背受敌。
“什么。涪水关丢了。冯习是干什么吃的。”廖化赤红着眼回头怒喝道。
“敌军打着泠将军的旗号。诈开了关门。冯将军寡不敌众。战死了。”探马一抱拳。低头道。
“将军。而今我们怎么办。”那探马看了看绵竹关那厚实的城墙。问廖化道。
“撤。上山。顺着山路撤回梓潼。”陈式在一旁出言道。
“现在撤军。我们苦战了十余日。你要现在撤军。”廖化拉住陈式的衣领子吼道。
“撤军。只是损失一些士兵和粮草。不撤。等着我们的就是敌人的前后夹击。我军会全军覆沒的。”陈式将廖化的手掰开。冲他冷然道。
“撤军。撤军。”廖化将手中长枪猛然砸向地面。大吼道。
“将军。翻过这条山脊。顺着小道下去不日就能到梓潼了。”五日之后。廖化领着残兵踏入了梓潼的地界。
“传令下去。就地休息片刻。埋锅造饭。让士兵们吃饱之后再赶路。”廖化将说着。就势往地上一坐道。
连日的翻山越岭。大多辎重粮草都丢在了绵竹关下。连日來。士兵们仅靠着随身携带的干粮维持着生命。走到此刻不说士兵了。就连廖化也都觉得吃不消了。
“廖将军。余粮已经不多了。此处距梓潼尚有一日路程。若是早早的将粮食都耗尽了。后面的路怎么走。”陈式显然对廖化下令埋锅造饭的命有所不满。
“连日來。士兵们都在忍饥挨饿。眼看还有一日就能回梓潼了。这个时候让他们吃顿饱饭。有什么不可以。”廖化却是有廖化的道理。他认为只剩下不多的路程了。士兵们吃饱了。或许脚程也能快上一些。早点把他们带回到梓潼。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。
“埋锅造饭。吃饱喝足了。再上路。”廖化说完。将甲卸了。走到一处山泉旁边洗起脸來。
“陈将军。这饭是造。还是不造。”见领头的两个将军各执己见。下边的小校有些为难的问陈式道。
“哎。造吧。”陈式拍了拍那小校的肩膀。无奈道。
“好嘞。将军有令。各营埋锅造饭。吃饱喝足之后再赶路。”那小校闻言喜笑颜开的在那里大声吆喝起來。
饿呀。大家是真饿。从进山第二日起。廖化就将粮食收拢到了一起。每日平均分配。可是仅靠着士兵们随身带着那一点粮食。再怎么省。也还是捉襟见肘。要不是山林之中走兽甚多。大家靠着打猎來的猎物维持了几天的话。恐怕走不到今天了。
所以一听今日可以吃饱了。士兵们便兴高采烈的在那里挖坑的挖坑。取水的取水。至于这顿之后是挨饿还是怎么样。已经沒有人去关心了。饿狠了的人。只想着眼下能不能吃饱。
待到炊烟四起。饭香四溢的时候。士兵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围坐在铁锅周围。眼巴巴的盼望着开饭了。甚至连外围担任警戒的士兵。也循着香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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