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郦修远摇头晃脑:“不错,不错,这个有趣,这个有趣,原来,还可以这么想啊!”
郦芜蘅得意的扬起下巴,“对啊,在此之前,我就已经告诉你们了,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想嘛。来,来,我这里还有一个,还是这片草原上,又来了一群狼,你们猜,是什么?”
“杨(羊)梅!”
就在郦芜蘅说完,澹台马上就吐出两个字,郦修远也在一边说道:“对,对,对,就是杨梅,狼来了,肯定羊都被吃光了!”
“……”
耿管家扶着澹台,站在门口,耿管家对关氏道谢,关氏含着眼泪,“您太客气了,这次要不是你们帮忙,孩子他爹……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呢。”
“夫人太客气了,都是邻居,这点小忙,算不上什么。那我们就回去了,感谢夫人款待!”
耿管家把关氏叫得脸红不已,送走了耿管家他们,家里一下子就清净了下来,郦修远兄妹几人马上着手收拾屋子,今天是大年初一,他们这一带有个风俗,这一天,哪怕是洗漱的水,也不能倒出去,不然就有破财这个说法。
因此,他们扫了垃圾,将垃圾堆放起来,放在门口。
这天下午,倒是很多小孩子都来找郦恒安玩,孩子们亲热的叫着二哥,郦恒安自己也是个闲不住的主,他们一叫,就跟他们出去玩。
郦修远拿着书本,在家里安安静静的看书,不时照看一下家里的郦沧山,郦芜萍倒是和刘绣花二人在院子里玩耍。
郦芜蘅则拿了一本书,躲在郦修远的屋子里,借了他一张纸,手里拿着毛笔,不时的写写画画,也不知道她在写什么。
就这样过了一天,郦沧山还是没有醒来,他受伤太重了,加上是血过多,曾大夫晚上过来给他换药,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,关氏担心不已,好在曾大夫告诉她,他太疲惫了,需要好好休息,这才让关氏放心了不少。
郦沧山是在正月初二这一天早上醒来的,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关氏正准备给他喂药,见他醒来,她的手僵住了,碗掉在地上,碗里的药汁洒了一地,碗在地上翻滚了几圈,没有碎。
“媳妇儿?”
郦沧山皱着眉头,看到床前的关氏,轻声喊道,他想起起来,稍稍挣扎了一下,脸就变得扭曲起来,关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,将他按住:“你别动,身上还有伤呢,药洒了,我重新给你倒一碗,你,你好好的躺着,别动!”
关氏说着就走了出去,郦沧山看了看四周,急忙问道你: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关氏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“暂时不说这个,先喝药,等下再说。”
关氏很快就回来了,她扶着郦沧山,喂他喝药,喝了药,郦沧山才靠在枕头上大口大口的喘气,关氏扶着他,将碗放好,“你就别在折腾了,今天初二了,你好好养伤,以后,以后不许上山打猎了,去干什么?”